长孙潇潇脸色变都没有变一下，她表情有点恍惚地看着馨妃。

母妃现在破口大骂的人影和记忆中温和的母妃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让她有点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又是虚无……

“母妃……”长孙潇潇的声音，很轻柔，很温和，“你知道颜倚歌这个人么？”

骂得厉害的馨妃，像是突然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似的，蓦地住了口，脸色微变，表情复杂地看着长孙潇潇。

她的表情很复杂很复杂，长孙潇潇细细地观察着，有爱，也有，恨……但更多的，应该归结与不甘……

“谁告诉你这个人名的？”良久，馨妃开口了，她的表情有点怀旧，又有点厌恶。

“你们，都下去。”不等长孙潇潇回答，馨妃回头，冷冷地说到。

“今日月考过后，你都去了哪里？！为何这么久不回来？！是不是又交了不少狐朋狗友，一个个都出去混了？！”馨妃一连串的问题丢了过来。

长孙潇潇也有一开始的恍惚，恢复了正常，同意淡淡地说到：“母妃多虑。潇潇并未交狐朋狗友，也并未出去混。只是，在宫中迷了路罢了。”

“在宫中迷路？”馨妃冷笑了一声，十分犀利地问道，“行，本宫就当作你失忆，不记得路了。那么，请问，长孙潇潇，你考试用的毛笔和砚台呢？你为何没有带回来？！”

长孙潇潇的脸色僵了僵，袋子，在遇见鬼女的时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