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连忙点头：“是是是，顾大人顾大人！”

沃日，鬼知道自己这一个时辰是怎么过来的？

不断地写啊写啊，差点儿没把他手给写废了！

我去，就是当年上太学的时候，都没写过这么多字！下一次再也不能和顾大人出来办案了！

顾西凌先将年轻的姑娘带到了里面的小黑屋里，“本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父母何人？是从什么时候成为夫人的贴身侍女的？”

年轻的姑娘战战兢兢：“奴婢花开，父母皆是曾经左相府里的下人，奴婢打出生起就是夫人的贴身侍女，也是被夫人带大的。”

“适才二夫人说你和大夫人乃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朋友到不至于，奴婢是夫人出嫁五年后才出生的。当时难得大将军和夫人都在京城，夫人闲来无事，就将奴婢抱去抚养。奴婢虽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可却一直是以小姐的身份被对待。”

“你可知……夫人有何顽疾？”

“顽疾……这奴婢确实没听大夫人讲起过，这些年夫人都平平安安的，没生什么大病，想必是没有的。”女奴坐在顾西凌和捕快的对面，和她的视线交汇，一下子冒出了一后背冷汗。

她又盯了花开一会儿，盯到自己都毛骨悚然之后，才满意地放她离开。

下一位是假正经的老麽麽。

“本师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父母何人？可还健在？家在哪里？”

“老奴如茹，父母皆为农民，早已去世，家在东阳。”

“如何进京？如何成为相府仆人？”

如茹回答道：“老奴十岁被人贩子卖到京城，被路过的相府夫人买下。”

“你随夫人嫁到将军府，已有二十年有余，此间可有与相府联系？”顾西凌扫了一眼悲催捕快的笔记，接着问道。

一旁捕快倒是真想哭了。

“前一年曾断断续续与相府联系过，后来夫人随老爷出征，就没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