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小的孩子，就要成为小鬼吗？”顾西凌看不下去，问黑无常道。

黑无常也是懵，讪讪回答道：“剥骨台从来是来者不拒，只要是报了名的、自愿前来的，就进行仪式。可是……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子，怎么会想到跑来做小鬼？”

旁边被两人忽视了大半天的一名小鬼，听到黑无常的疑问，回答道：“黑大人不知，这小孩可不是自愿来的，而是犯了罪，实在躲不下去了，才来地府谋生。”

“是吗？这小孩所犯何罪？”西凌问道。

小鬼答：“莫须有之罪。”

顾西凌：“？”

黑无常：“所谓莫须有之罪，就是莫名其妙地被降罪，大概是惹恼了当地富商，亦或是本地衙门，总之都是有钱有势之人。那些人只要是看不顺眼了，便给他治个莫须有之罪。小孩无心，随口说出的一句话，都有可能被降罪。想我当年，也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判了罪，正好被教主所救，便在修罗教留了下来。”

一人两鬼谈话之间，小孩子已成功蜕变成一名小鬼，正被鬼赶着前往鬼殿报道。“等等，”顾西凌道，“把那只鬼留下，给本少主亲自调教。”

那两只鬼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皆是拿不住主意。“哎，兄弟，听说了吗？咱们修罗教教主的孩子不是早死了吗？怎么……这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少主？估计又是装的吧！”其中一只鬼向另一只鬼问道。

乙鬼：“难说呢！就算教主的女儿，也说不定会留有其他血脉呢。再者……还有可能是教主什么时候在外面做出来的呢。”

甲鬼：“…………？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命啦？看这位少主的年龄，还真说不定是少小姐的孩子呢！”

黑无常无语：“你们这是……当本常不存在吗？！”

噗！

顾西凌笑喷。

本常……？本……肠？

“额哈哈……无常大人说笑了，我们不过是鬼殿的底层小鬼而已，怎敢当您大人不在啊？”甲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