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蔷捏着手，神情呆滞，委屈地说，“我也是好奇……”

“大人的事小孩好奇什么！”傅政华声音突然拔高。

阚月连忙又拍他后背，对傅蔷温和地说，“你也是的，你好奇来问我就是了，你大嫂知道什么！”

“不是我问的，是我大嫂跟我说的……”

“你还狡辩！”傅政华声音严厉，傅蔷被吓得不轻，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

傅政华继续说，“以后不许再说，这次罚你两个月的零花钱，以后再犯，就一年。”

傅蔷眼里蓄着的泪，哗地流了出去，抹了把眼泪，猛地站起来往楼上跑。

阚月担忧地站起来，要跟上去，却被傅政华拦住，“你都多大岁数了，能跟上她？”

阚月瞪他，“阿蔷才多大，好奇点怎么了，你骂什么骂！”

“她就比斯瑾小三岁，也该懂点事了！”

阚月彻底不耐烦了，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就你说的是对的，她不过说了句话，怎么就突然招惹你了，你发那么大的脾气！”

说着就也跟着往楼上去。

傅政华没再拦，对尴尬的沈蓁蓁和沈凡凡歉意地笑了笑，“傅蔷不懂事，蓁蓁别在意。”

沈蓁蓁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关系，心里却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了个石头，溅起水花。

沈凡凡对沈青菀更没有印象，仅有的一点了解，都是听别人说的。

他比较好奇傅爷爷怎么一直不说话，于是扭头去看傅爷爷，却见傅爷爷眼睛合着眼，沈凡凡吓了一跳，下一瞬才反应过来傅爷爷是睡着了。

人老了，精神就是不好，容易睡着。

沈凡凡放下心，对沈蓁蓁使了个眼色，沈蓁蓁看了眼傅爷爷，了然地把旁边的薄毛毯拿过来，轻手轻脚地替傅爷爷盖上。

傅政华眼里闪过满意，最深处还有不轻易察觉的痛楚。

沈蓁蓁背对着傅政华，因此并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