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阎好悬没把帝修魂丢下去,但碍于亲弟,就将就将就啊,总比重府那个玩应强,大不了让阿冥收拾一顿就好了。
许是俩人喝的都有些高,走路有些晃,路过的路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俩人。
没有路灯,就在黑暗的路上行走,背影倒是多了许多孤寂。
帝修阎感觉到怀里的帝修魂轻微颤抖,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帝修魂身上。
秋天的夜晚是真的冷,月光冷冷的打在身上,说不出来的冷……
到了别墅,帝修阎立马放下帝修魂,然后轻声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找到了醒酒药,给帝修魂塞了两粒,自己吃了一粒,许是醒酒汤的功效,帝修阎感觉浑身疲惫,昏睡在沙发上。
俩一米八几的大汉子躺在一个短小的沙发上,交叠在一起,闻着对方的脚丫子。
是不出的诡(和)异(谐)。
第二天早上,帝修魂被压的喘不过来气。
腿也麻,头也痛。
“哥?阿冥?”帝修魂习惯性的叫了声。
刚从厨房出来的帝修冥“嗯”了声。
属实吓帝修魂一跳。
“阿冥啊?你快来帮哥一把,哥好像是遇到鬼压床了。”
“鬼压床?”闻言帝修冥走了过来,看着灰常和谐的画面不忍心打扰。
帝修冥放下手中的牛奶,拍了拍帝修阎的后背,没有一点的反应。
“哥?”帝修冥又叫了声,还是没有反应,倒是帝修魂在那迷迷糊糊的道:“叫我嘎哈,你赶紧给我弄出来啊!”
帝修冥撇了眼帝修魂,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