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之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再说了,以他的功底,如果不出意外,偷偷溜出书院,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他伸手拍了拍梁文友的肩膀,说道:“你尽管放心就是了,就算几位夫子不给我机会,杨夫子也会为我据理力争的。”
他的确是有这份骄傲的资本,就算书院中的几位夫子看他不惯,可是一个人的能力摆在这里,若是秦之衍能在明年的乡试中一举夺魁,必然给齐山书院增添了名声,再有杨夫子的庇佑,整个浔县,又有谁能压制得住他。
梁文友也艳羡这份特权,可说到底,该拦还是得拦着点,但是拦不住,就怪不得他了。
他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为了那个赵青宁有什么好的,以后能踏实过日子的姑娘多了去了,你现在过去,人家愿意待见你吗?说不定还觉得你烦人得很。”这话也算是他的心声了,那赵青宁长得难看,日后就算是娶进门,吃饭都吃不下去了,又有什么好的。
秦之衍喝了酒之后,虽然没醉,但是听不进去这些话了,只站了起来,现在天色还有些早,估摸着待会杨夫子得来找自己,他没再喝酒了,只是没好气地对梁文友道:“你待会把我的酒,从哪里找出来的,就给我放回哪里去,再有下次,折了你的胳膊。”
梁文友才不怕他的威胁,若是管用的话,他的手也不知道折过多少次了,这人平时看着是冷了点,但也没那么小气,他只随意回应道:“行啦,我知道了,下次不碰你的酒就是了,只是你打算什么时候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