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衍手中一直把玩着折扇上挂着的玉坠子,其实这东西是他前些时候考中了秀才,他爹给他的,说这是他娘的遗物,因此每回都贴身带着。听她问话,他才回应道:“你要是这样关心杨夫子的身子,不如跟我一起去看他?”
因为之前赵青宁说杨夫子的身子湿气太重,不适宜再住在齐山了,于是秦之衍便在县城里找了一处宅子,给杨夫子养病,那地方离齐山书院也不算远。
赵青宁摇了摇头,“要是看望杨夫子的话,还是下次再说吧,我今日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一块过去了,等下次有空再说。”
秦之衍却是“嘶”了一声,看着赵青宁,神情疑惑,“我就想知道了,你不就是养了一块药田吗?怎么就这么忙了,真的是一点时间都没有?”
因为有赵青宁在马车上,大黄赶着马车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心知他家公子想跟钟赵青宁多待一会。赵青宁笑了两声,“谁像你秦大公子这样闲的啊,我忙的事情多着呢,难不成什么事都得跟您汇报吗?”
而秦之衍是最受不了赵青宁这样阴阳怪气地跟他说话了,先是眉头一紧,随后又笑了起来,凑近了她,拿着扇子挑着她的下巴,模样风流,“赵青宁,我们俩之间都这样熟的关系了,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在忙些什么,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