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是白父将笔重重放在笔山上的声音,他冷哼一声,才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打什么主意来着,虽然我们是有许多别的顾客,但是有哪一家能像项家这般有影响力,你可别忘了,他们项家祖上,是在宫里头做御医的。”
这事白越柯是知道没错,但他还是对此嗤之以鼻,“就算是祖上做御医的又如何,可是那做御医的,早就已经死了多少年了,项家不过是在一个小县城里,又能有什么影响力,爹,会不会是您太杞人忧天了?”
就知道白越柯是没什么眼力的,若不是桌边的砚台太过名贵,必然会拿起来朝他直接丢过去的,训斥了起来,“你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没你妹妹懂事一半,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浔县这一趟,你必须给我去。”
随后,他心里又琢磨了起来,问他道:“之前我叫你写给项家的信,可有回音了?”他叫白越柯写给项老爷子的信,便是商议着项云墨和白越容的婚事,只是这才几天,哪里这么快就有消息的,白越柯摇了摇头。
想着左右这项云墨也已经回去了,白越容和他的亲事又是势在必行的,他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你极快准备好这次送去项家的药材,然后将容儿也一块带过去。”
知道他爹是想将白越容嫁给项家,又加上他对项家的看重,白越柯也不好再反驳什么了,只提出了一点,“我只是担心,容儿她不会愿意嫁去项家的。”白越容估计是从小就被家里的人惯着的,人又聪明,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的。
本来当初初见项云墨的时候,对他还是有些心意的,但是在知道项云墨对她无意之中,那些许心思很快就被打消了。看得出来项云墨是喜欢那赵青宁的,而容儿又跟赵青宁要好,更是不会答应嫁给项云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