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被风吹得簌簌作响,他一袭黑衣甚是明显,原本嘴角噙着笑意,却在见到项云墨的时候,渐渐凝固,但他神情仍是笑着,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原来项公子与钟老是认识的啊,怎么?这是要走,怎么不留下来喝些酒?”
钟竹年一眼就看出这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不对付,便猜出缘由是赵青宁了,不过这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他也懒得插手。
项云墨也只是脸上笑着:“今日只是有事来找钟爷爷,就不留下来了。”话不多说,他就和钟竹年迈步离开。其实想到钟竹年是来和老友相聚,项云墨只带他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说话。
而秦之衍那边将酒肉送回了屋子中,又对院子里的谢敬言和杨夫子道:“今日买的酒多,想来钟老和项公子还没走远,我去将他们叫回来。”
杨夫子之前就听过项云墨的名字,后来在姚县的时候,又见了一面,他感觉到秦之衍对那项云墨有些敌意的,但是见对方还要请人回来喝酒,便觉得有些奇怪,正要问什么的时候,却见人早已走远了。
那边项云墨和钟竹年走到幽径转弯的地方,才堪堪停下脚步,钟竹年见他神情严肃,便长叹一声,道:“你说吧,这么急着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项云墨只沉声说道:“钟爷爷,前些天我又和我爷爷说了关于青宁的事情,但他到现在仍然不愿意松口,执意想让我娶白家小姐,钟爷爷,现在只有您能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