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墨立即板着脸,神情有些薄怒了,“赵青宁,你到底有没有将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你知道在这里发热意味着什么吗?你将手伸出来,我先给你诊脉。”
赵青宁不愿意给他瞧,只是腆着脸笑着,随后又解释道:“我没事,不过是发热罢了,前些天我也有这样的症状,不过是没有休息好罢了,而且我也没有恶心的征兆,根本就不是瘟疫。”
但项云墨根本不答她的话,手固执地身在她的面前,“你听话些,就算不是瘟疫,也叫我先看一下,叫我安心才好。”他话一说出口,两人就察觉出这话似乎是不合规矩,两人都没怎么说话了。
沉默许久,赵青宁也觉得尴尬,随后笑了笑,只好将手伸了过去,“喏,你瞧吧,叫你也安安心。”
项云墨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但又觉得无从解释,便沉默着给她诊脉,最后得出的结论,她的发热是疲劳及受寒所致,“待会你将这药喝了,我待会给你找一床被子过来,捂一晚上等发了汗就行了。”
既然被项云墨发现了,赵青宁也知道这些都是避不开的了,便点了点头,决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然而谁也不知道,此刻慧云寺正殿的屋顶之上,秦之衍正坐在那屋脊之上,手中拿着的是大半夜从自家医馆弄来地两副药,结果辛辛苦苦跑来,就见两人执手的画面,顿时觉得喉咙里被什么东西噎住,难受的很。
屋脊上风在耳边不断吹着,他看着下面站着的两人,心里想着的,却是上次在赵青宁家门口的时候,她还否认自己对项云墨并不上心的时候,心里暗骂着,难怪老爹经常说,女人都是善变的,诚不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