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宁走进屋子之后,一眼就看见脸早就肿成了猪那般的赵以宣,狭小的房间里不仅坐着李氏,连着老爷子也坐在一边,也没拿着他的烟杆儿了,双手拄着自己的拐杖,脸色很是难看。
她只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冷眼看着那些人对赵以宣嘘寒问暖,她对李氏道:“我听说你今天去家里找我了?是有什么事?”
李氏到现在还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样子,随手就拿了桌子上的茶壶丢向她,“你还有胆子问是什么事,老娘当初就应该在你出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
赵青宁避之不及,那个铜质的茶壶就直接砸到了她的额头上,立即有血从伤口处汩汩地流出,她只感觉到额头上疼意,便伸手去摸,最后摸到了一手的鲜血,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你就后悔去吧。”
她只当赵节源不存在似的,捡起那个茶壶,踱步走到赵以宣床边,他现在嘴巴肿的都说不出话来,手刚刚举起,指头微微一动,那茶壶便落到了赵以宣的脸上,引起一阵哀嚎,“这是给你再胡说八道的警告。”
看到此景,连赵节源也有些怒气了,“赵青宁,你是真的想要造反了没?将你二哥打成这个样子,你还有理了?”
赵青宁冷笑起来,“爷爷,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偏爱几个孙子罢了,还是讲道理的,但是先来看来是我高估了,就凭他赵以宣的一面之词,你们凭什么说我找人打的他?我跟他有什么恩怨值得我做出这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