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可怕。

“笙儿?”他第一次见到穆笙南这个样子，心中不可遏制的一痛。

穆笙南没有反应。

萧邺沉皱了皱眉，将穆笙南的脸扳过来看着自己。

“笙儿你怎么了？”他轻声问道，怕惊了她。

穆笙南终于有了动静，眼珠转了转，聚焦到眼前的男人脸上。杏眼微眯，没有多余的情绪。

然而，在碰上萧邺沉的目光时，她突然拧紧了眉头，嘴唇微张。

“啊——”

她低低地痛呼出声，声音嘶哑。

下一秒，她突然起身，朝着萧邺沉攻击了过去。

她双眼通红，嘴里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声嘶吼。每一次出手根本不留余地。

萧邺沉怕伤了她，只能以躲闪为主。

“笙儿！”

萧邺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抓住她出手的空子，将整个人往怀里一带。

穆笙南一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不知活了多久，萧邺沉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冷静下来，缓缓松了口，紧接着肩膀上疼痛骤然袭来。

“笙儿……”他再次轻轻唤道。

“嗯。”

穆笙南终于有了回应。

她顶着一双猩红的眼，深深吸了口气。脑海中的疼痛一下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漫无边际的空无。

她的记忆，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