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倾巢出动,看样子是想决战呀!”余副将说道。
“你就不能顺了他们的意,严守城池,闭门不出!”张南说道。
“先前两次已经大挫敌军锐气,应当率军出城和敌军交战,在城外击败他们,免得他们攻城!”而就在这时,袁总督突然走了过来,说道。
“总督大人,万万不可呀,敌军来势汹汹,我们应当拒之门外,而不是出城迎敌,此乃下下之策呀!”张南苦谏道。
“我是总督还是你是总督呀?”袁总督眯眼看着张南:“我意已决,余副将,立即点齐五千兵马,随我出城迎敌,至于他们,随他们的便!”
“张大哥,这家伙俨然是不识好人心,我们何必在此受气?”猪六气得一拳拍在城墙上,说道。
“就是,我们好好劝谏,可他却以为我们是还他怎地,倒不如一走了之,何必受这窝囊气呀?”萧煌也说道。
“我岂不知这袁总督是故意为之?可这城池一破,门户大开,关内百姓就会葬身于火海,我们岂能如此?”张南说道。
“那该怎么做?”众人问道。
“就让他带兵出城迎敌吧,我们在此据守城池,若胜了,我们可以乘胜追击,若败了,我们可以保证城池不被攻破!”张南说道。
“唉,也罢,既然如此,那就据守城池,且看那自高自大的总督大人能打赢这帮藩贼否!”萧煌说罢,众人看向已经带兵出城袁总督。
两军相对,袁总督眯眼看着哈赤,怒目圆瞪:“藩贼,你屡屡进犯我边关,简直是厚颜无耻,我劝你赶紧束手就擒,免得徒增伤亡!”
哈赤冷笑一声,道:“总督大人,我连吃两个败仗都没有动怒,你却发火了,火气不要那么重嘛!难道这两次交战不是你的计谋?想来也是,你不过一平庸之辈,岂能想出此等高招来?”
袁总督听到这话,勃然大怒:“哈赤,你不要逞口舌之快,今日我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总督大人,你别急呀,我想求见一人,便是那让我连吃两次大亏的人,我手底下将士死伤两万,不见他一面,我那些弟兄们岂不是含冤酒泉?”哈赤立即说道。
“想见他?哼哼,只怕你没有那个命!”袁总督说罢,排兵布阵,率先进攻。
“余副将,你率领一千骑兵攻打左翼,刘副将,你率领一千骑兵攻打右翼,我轻率三千骑兵攻打正前方!”袁总督说罢,拔剑一挥,所有人冲砂过去。
“自不量力,若是以这五千骑兵攻打我一处,我或许还会受累,可你分散开来,那就是自寻死路!”哈赤说罢,看向金将军:“你带人去灭掉左翼来兵,一个不留。”
随即又看向另一个刀疤将军:“多尔,你带人去拦住他的右翼人马,也是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