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楚风道。
武泽天停下来脚步,“先不说你我二人能否打得过伤劫余,就算能打过,如果他在临死之前想杀掉现在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骆天虹,你认为把握有多大,别忘了,他的武功,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楚风不禁想起了那天骆天虹的那一刀,那一刀的气势,楚风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一刀上的杀死,楚风这辈子也未曾见过,可却被伤劫余挡了下来。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楚风有些着急的。
“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知道在这大漠之中,有一个人,他浑身酒气,虽然不是好人,但也绝不是坏人,因为他性情懒散,但他却喜欢一件事,那就是赌,”
“如果赌赢了,他一定会要对方付出很惨的代价,但如果对方赢了,他的赌注也绝对不会让和他对赌的人失望,”武泽天说道。
“你说的是?”
“湘西四鬼的烂赌鬼,”楚风道。
“不错,正是他,”
“可他在湘西,这里是漠北,一个天涯,一个海角,”楚风道。
“不不不,他在这儿,就在我们的身后,就在身后的流沙下面,”武泽天道。
“别开玩笑了,老乌龟,你莫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楚风道。
“如果不再,我把鼻子割下来给你,”武泽天也不急不躁的说道。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楚风急得满脑子的汉,但想到武泽天的平常,也不好发火。
武泽天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糊涂啊糊涂,你不知道,我一直有一个遗憾,那就是我们今天没有带酒,真是可惜啊,我和湘西四鬼其他的三个都喝过酒,就唯独和这烂赌鬼没喝过”
“啊,为什么,你和其他的三个都喝过,怎么就没和这烂赌鬼喝过,”楚风道。
武泽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你有所不知啊,
上次武安城被人下毒,差点引起了瘟疫,我请湘西四鬼来帮忙。
可就在我的信发出去第二天,居然有人把解药就挂在了我家大门口。
除了解药之外,还挂了三两肉,”
“三两肉?为什么会挂着三两肉,”楚风疑惑的说到。
武泽天再次说道,“你有所不知啊,那三两肉,都是人肉,后来我从三鬼的嘴里听说,原来是这烂赌鬼找幕后的人堵了三把,他用自己身上的肉做赌注,第一次一两,第二次二两,第三次四两,”
“所以他输了两把,醒了一把,”楚风道。
“不错,我一直想当年谢谢他的,不过苦于没有机会啊,”武泽天说着发现周围还是没有动静。
撇了撇嘴,画风居然就转了,“唉,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且号称烂赌鬼,三把输两把,这赌的技术,看来差的有些远啊,”
“你放屁,”武泽天话音未落,他身后的沙子突然被杨了起来,这沙底下,居然真的有一个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