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悲伤这个词用来形容伤晴儿并不合适,至少现在不合适,因为伤晴儿相信,总有一天那个人会来接自己,陪着自己共度余生。
骆天虹不想杀武泽天,认为武泽天还有他的价值,或者说,骆天虹懂了什么叫朋友,至少这个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的人,没有伤害过自己。
骆天虹睡了,他的梦只有一个,就是复仇成功了,那个人漏出了笑意。
复仇,几乎是一个古老的词汇,古老到有人的时候就有了这个词。
今天的骆天虹,他的梦变了,除了那些血海深仇之外,多了一些东西,多了那个碍事的人。
也许只有在梦中,骆天虹才知道谁该杀,谁不该杀,他此刻很清醒,他知道武泽天不该杀,可他的梦里,那个人不笑了,变成了一副很严肃的脸,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骆天虹的额头呈现出了汗水,他像以往一样,忍受着这鞭子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一言不发。
武泽天并没有睡着,因为楚风回来了,楚风这个人,除了爱喝酒之外,还有其他的臭毛病,比如说赌。
“你赌赢了吗?”武泽天没有看楚风,而是将早就升好的火苗弄得尽量旺一些。
楚风解下身上的酒葫芦,然后抛给了武泽天,等武泽天接住之后,才缓缓的开口,“极乐宫当年还有一个女人出来了,但据说已经死了,”
武泽天的眉头紧锁,“果然没错,还有一个人,可他算什么,”武泽天说着,撇了一眼骆天虹。
“你说他是我弟弟吗?”楚风找了个地方,慢慢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那一次,死的人很多,我不确定,”武泽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