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琅是个日本人,不过他却有着一半的中国血脉。
他的父亲是中国人,他的母亲是日本人,可就因为他呃呃呃父亲只是去修铁路的民工,所以他必须跟着母亲姓。
他的母亲地位并不高,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工人,所以左玉琅的童年并不开心。
一个人不开心了,就会找开心的事情做,左玉琅喜欢刀,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是日本第一刀了。
左玉琅走在毛皮地毯上,他的腰间,挎着刀,没有人会在家里还随时挎着刀,但左玉琅会。
纯子在沙发上坐着,等待着左玉琅的入座。
“你失败了?”左玉琅的中文很好,甚至比在中国待了好多年的纯子都好。
“我说过的,没有人可以杀了他,”纯子道。
“哦,你是不是还喜欢他?”左玉琅道。
“没错,他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迷恋,而你,这个不是男人的东西,你凭什么,”纯子的语言中充满了讥讽。
“你……,”左玉琅发怒了,但他却自己将怒气压制了下去,因为他不想发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玉琅平静了下来“你的这些话,我想还是给武藤说吧,我可管不着,”
“你放心吧,武藤我自己会交代的,”纯子道。
左玉琅很想发怒,他想一拳打掉纯子所有的牙齿,然后用自己的刀,将纯子劈成两半,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压制住自己,因为眼前这个人,自己得罪不起。
“等你结婚后,我会让你好看的,”左玉琅道。
“是吗?可惜你结不了婚,你会死,死的很难看,武泽天会亲手杀了你……”
“啪,”
“滚,”
左玉琅受够了,一个耳光直接打在了纯子的脸上,每个男人都有自己尊严,左玉琅不是傻子,他很正常。
“你打吧,打了我,你也是个废物,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纯子笑了,笑的左玉琅有些发慌。
没有人比左玉琅更加明白这些话的痛哭。
这个世界是特别奇妙的,因为左玉琅从生下来,就是天阉,他没有男人应该有的能力。
所以他恨,他恨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不公平。
一家酒铺中,一家看起来很破旧的小酒铺中。
李三的面前摆放了一碟牛肉和一碟花生米。
可就这简简单单的两样配菜,居然配了五大坛子酒。
李三没有喝,而是在等,等着武泽天的到来。
这个小酒铺很安静,所以来的任何人李三都能听到或者看到。
可一直到了晌午,店伙计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李三提前付了酒钱,恐怕还得盯着怕他没钱结账。
武泽天到了
他抓起桌上的酒坛子就开始喝了起来,店伙计睁着眼看了一眼,发现是李三等的人,又接着打瞌睡了。
武泽天喝了半坛子,才将酒坛子放下,又抓起桌上的牛肉开始吃了起来。
李三没有说话,武泽天也没有说话。
武泽天一直在吃着喝着,直到“呃”的一声,武泽天才停手了,因为武泽天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