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惜城抬手抚额，闭上了眼，眼底有一抹痛惜一晃而过，再睁开眼时，已消失不见。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说了杨疏不是！”

“那谁是？”

宋惜城愣住，三言两语间，杜翩若轻而易举的占了上风，本来是该他生气的，眼下却换了画风。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床榻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认真的说道，“翩若，如果你真那么心疼汤麟，我们可以收养他，做他爸爸妈妈，不需要找亲生父亲的！”

“那你是吗？”杜翩若眉目清冷，反问道。

“……”宋惜城无话可说。

“你不是，你就代替不了！这不仅仅是给汤麟找亲生父亲的事情！你可能无法理解我和芷落的感情！如果是你伤害了她，我死都不会原谅你的！”杜翩若扒开了宋惜城的手，拉了拉被子，躺下，背对着他。

宋惜城眉间蕴沉，神情说不出的烦躁，眼里的光都灭了些许。

“那你信我一次，杨疏不是！你不要再靠近他了，也别对他那样笑！我看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