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巴掌唤醒了机智,莫云琛看聂歆怡衣衫不整,脖颈还留下他的齿痕印,顿时吓得转身就跑。
聂歆怡也才稍稍得到自由,虚脱的跌倒在地,双眼无神。
她怎么感觉自己刚刚从一个地狱里出来,又进入了另一个地狱呢。
而且是一个比她原本还要凶猛恐怖的地狱。
莫云琛将自己关在酒房,双眼空洞武无神的看向远方,拿出一瓶红酒就喝了起来。
他承认今天自己是有点出格,可是他也完全是出于担心,更觉得害怕,也觉得不安。
聂歆怡救过简言之,到底是多久的事情,为什么他不知道。
这两个人的认识就像是一场迷,好像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认识,就熟悉了。
今天简言之将聂歆怡拉出自己怀抱的时候,他全身心都在抗拒。
尤其是他那双手搭在聂歆怡肩膀上的时候,他恨不得剁了简言之。
“该死!”
想到这,莫云琛气愤的捶打玻璃柜,瞬间玻璃破碎,细小的碎片刺入肉里,他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痛意。
一杯杯红酒、白酒通通下肚,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谁在了酒房。
翌日清晨,聂歆怡穿着白裙子搭配黑色外套下楼,王妈一眼就瞧见了聂歆怡锁骨的牙印。
聂歆怡见王妈一脸暧昧的盯着自己看,下意识遮挡住锁骨,有些尴尬道:“王妈,事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努力解释着,可是王妈根本不听。
“哎呦,我知道,我这个老婆子懂得懂得,少夫人就不要害羞了。”
听王妈将称呼都改了,聂歆怡顿时无奈,她怎么觉得自己越解释,这事就越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