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跟许佳慧之间，究竟谁是亲生的。”

聂歆怡想问这问题很久了，她就想知道，身为亲生女儿的她，在聂成威眼里究竟算什么。

“聂歆怡，你这是存心为难你父亲，怎么现在你也要威胁你父亲做选择吗？”

白玉芝十分不悦，难不成让她回家就是为了给人添堵的是吗？

“阿姨好台词，我何时让父亲为难了，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为难我，从小到大最好的都是许佳慧的，我的都是她的，我没见过哪家的亲生女儿过的猪狗不如，继女活的有滋有味。

现在你们说我在为难，我要是真想为难还会等到如今吗？我只是想知道，父亲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过。”

聂歆怡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火焰燃烧着，冷着一张脸冰的如冷窖，让人靠近都是一股寒意。

“怎么，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么难吗？”聂歆怡平静下心思，苦笑。

聂成威犹豫了半晌，才勉强开口：“你跟佳慧都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偏袒谁。”

“说这话，您自己信吗？”聂歆怡嘲讽，眼底的鄙夷不屑。

“这……”聂成威噎住了，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他承认，这话说出来恐怕真没人相信吧。

从小聂成威因为觉得对许佳慧有愧，所以各种好东西都给了她，即便这本来是聂歆怡的。

后来的事情聂成威承认他是疏忽了，再加上许佳慧那时候成绩很好，聂歆怡太差，他也就更愿意捧着许佳慧。

再者，佳慧已经够可怜了，得不到聂家的认可，只能姓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