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闻的应当是我，没想到蛇老竟是人面兽心之人。”

聂歆怡嘲讽，脸上毫无血色，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蛇老没想到她还是个烈女。

“那又如何，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蛇老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聂歆怡，企图从她脸上发现倪端。

可是这丫头从始至终淡定无比，清澈的眼眸看不出任何东西。

“聂歆怡，只要你说出来究竟是谁告诉你的，我可以考虑放你一命。”整个川城，知道这件事的并不多，且各个都是他的心腹。

就连莫云琛也是进来之后才确定其中事件，可聂歆怡光凭借记忆就说出了最致命的信息。

这不得不让蛇老怀疑，她所知道的秘密究竟是谁告知的，究竟是谁埋藏在了她的脑海里。

“考虑？蛇老在跟我说笑吗？即便我今天死在这，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聂歆怡咬紧牙关，嘲笑着，就是不说出她为何知道。

她根本就不信蛇老能放过他们，但他也不敢杀了他们。

“你！”蛇老气的站起身，却不料聂歆怡更加刺激他。

“您不敢杀我们，因为莫云琛还在这，你不敢也不能跟莫家抗衡，其中的利益关系，只会让你狼狈至死。”

聂歆怡仰头大笑，笑声带着凄凉跟悲戚。

蛇老不怒反笑，冷哼一声，“聂歆怡，我的确不敢杀莫云琛，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区区一个聂家，犹如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