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红咬咬牙：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这么着了。

……

而在教室里，距离下课时间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华菲也突然站起身，向老师告假要去一趟厕所。

不同于方小红，华菲去厕所倒没什么，别人并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

在征得老师的同意后，华菲离开教室，向着厕所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在经过祁抑扬的教室的时候，华菲看到，祁抑扬很是认真地埋头做笔记。

兴许是昨天向爸爸那一句“差生”打击到他了，他现在学习比以往还要认真。

而代文豪呢……代文豪是那种上什么课都睡觉、考试还能考得特别好的成绩的奇葩。

这要得益于他在暑假的时候家里给他请的家教，帮他提前把高二的课全部补好了。

有人学他上课睡觉依旧考不到他那样的好成绩。

很多人羡慕代文豪，羡慕他上课睡觉，考试还能考到那么好的成绩，但是羡慕他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人家已经利用暑假的时间学完了高二的课程。

……

华菲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却在快要走到厕所的时候拐下了楼梯，打开楼梯下边的一个杂物间的门，从杂物间里拿了一个写着大大的“厕所不可用”的牌子出来，关上杂物间的门后又拿着牌子上楼，将牌子放到了女厕所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