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青绫皱眉看着他，“你记性不好？刚刚才跟你说了十岁！”

虚音这下知道了，竺青绫之前根本就不是失忆，或者说是失忆，但不是那种永久性的。她就像是被人捏造之后又重新创造了一次，而现在她的脑子里应该还在出现一些她曾经经历过的画面。没出现一次，就代表着她的又长大了一次，不过这个长大的岁数还是有些不太确定。

虚音本想着再研究研究，只是等了很久，竺青绫的情绪也没再发生变化。

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人孩子要是多在小时候停留一会儿该多好？那时候他就能将人给拐走了。

与此同时，东方熠也来到了洪荒森林的藏书阁。见到了书灵。

“这个情况，其实就是在回炉重造。”

书灵围着东方熠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他面前说道：“她的灵魂彻底的融合，就相当于新生。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她不会说话，不会吃东西，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人有着特别的情感。多数都会以为那人是自己的父母。”

听到“父母”两字东方熠微微皱眉，他可不像被清零叫爹爹。

似是猜到了东方熠的想法，书灵笑着说：“不过你放心，这样的情况不会持续太久，慢慢的她的记忆就会恢复。到时候青绫是她，竺青绫也是她，两个人彻底融合在一起。”

东方熠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问：“具体要多久？”

“不知道。”书灵摇头，“根据个人情况，可能受到什么刺激了就一下全部记起来了。也可能要慢慢的恢复，且能不能完全恢复，也有些不敢确定。”

东方熠深吸一口气，“不能完全恢复是什么意思？”

感受到东方熠的心情不是很好，书灵缩了缩身体将自己跟东方熠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才说道：“她的记忆可能一直停在某一个年龄段就不往前了。也可能选择性的忘记了某些人。”更有可能永远也不恢复。

最后一句话书灵没敢说，他怕东方熠动手。

东方熠真的很想动手，这个书灵方才说可以慢慢恢复，又马上改口说可能不会完全恢复，这不是找打是什么？

东方熠看着书灵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书灵帮道：“你最近要小心身边的人，我能感觉到上位面又有一个人下来了。”

东方熠皱眉，书灵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谁？”

“虚音。”

东方熠瞳孔一缩，“你说谁？”

书灵身子一颤，直接钻进了那本空白的书，消散之前对东方熠说道：“就是虚音，那跟你岁数差不多的恶龙。”

不仅是恶龙，只是东方熠的情敌！

东方熠还记得，当初他跟虚音第一次见面时差点打了一架，就因为虚音在他之前遇到了竺青绫，两人之间的关系还不简单。且虚音差点就打乱了他们将竺青绫送到下位面的计划。当初若不是朔月将虚音封印了，只怕现在竺青绫还在上位面被人追杀。

可是，他不是被封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