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年忽然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她。

“我现在只想知道，五年前你到底有没有拿了我母亲的钱？”

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像是一针一针的扎进宋半夏的心里，让她无力回答。

顾流年的双眸满是冷意，直直的盯着她，似乎想要看透她一般。

见她沉默，顾流年像是用尽了所有的耐心一样，猛地将一旁的沙发踢飞。

在场的三个女人都被顾流年的举动吓了一跳，宋半夏更是吓得浑身一颤，她惊恐的看着他，对于此刻的顾流年真的是怕到了心底。

这样可怕的顾流年，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顾流年眼神冷冷的扫向她，像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一样，冷声道：“有没有？”

宋半夏咽了咽口水，浑身轻颤，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和害怕，张了张口，声音无力带着一丝轻颤：“有”

她当年确实拿了温雅心的钱，拿了这笔钱换回她妈妈的生命。

听到宋半夏的回答，顾流年眼底露出一抹痛苦和苦涩，突然笑了，笑出了声。

她真的拿了他母亲的钱，她当年真的是因为钱所以才离开他的。因为钱，所以她离开他？呵呵，果然钱都是万能的，连他们的爱情都可以拿来抵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