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这都是别人家的事情,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只要尽忠职守,又有什么?
景云之所以不肯让方元照跟自己走得太近,还是怕名声不好。毕竟这年头断袖之癖龙阳之后可不是什么主流,一旦染上这个名号,背后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何况是一代储君,将来的陛下,更不能沾染上这些名号。
但是庆云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些事情,那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流言蜚语再难听,能盖得过真相吗?
所以他不以为然,景云就只能跟着不以为然,但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挂怀的。
安国的街道也是宽敞的,东娘不喜长街上人马一动就尘土飞扬,所以花重金让石匠把这大街小巷都铺上石头,所以大石小石的铺满街道,原石有的是,花费的只是时间,而石匠们有愚公移山的志向,这才短短几年,就以铺成了。
而之后的街道卫生也交给了他们,石匠们很勤奋。
不想过老去渐知时态薄,愁来惟愿酒杯深的日子。
所以每户石匠都是全家齐上阵,毕竟给的工钱还是可观的,这也引得好多人定居在此。
迪莎娜不走和安国的富有有着太大的关系,在加上皇子们个个俊俏,给了谁,她都不亏。
短短蒲耳齐似剪,平平沙石净于筛。
这路边也是柳树成行,虽是冬季不是绿柳成荫时,而白茸茸的树挂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庆云看着都感叹母皇和父皇把这天下治理的何其美好,虽有不足之地,也是天灾所为,人祸着之。
比如上次的刺杀,若不是有人为之,煞了风景,这世道何其美好。
可这人也是最道不明的,有人正人君子,有人就包藏祸心,而谁又指引的了呢。
庆云看着想着就听得一阵喧哗声,他举目看去,就见前面围了好多人,景云也好奇的往喧哗处张望。
“何事如此喧哗。”庆云问道。
守在跟前的侍卫拱手:“属下去看看。”
他不一会就回来禀明道,“有人在打架,说是一少女在教训一负心郎,惹来大家的围观。”
庆云一听这女孩也够彪悍,抱打不平没得说,可安国也是法制国度,有事见官就是了,这大街上打架还是有伤风化,他看了侍卫一眼说道
“告诉他们有事见官就可,不必在此喧闹。”
他们还得接附离,虽然不急也懒得看这热闹,可谁知景云来了兴致,他一跃下的马来,把缰绳往侍卫手里一甩,看着庆云兴致勃勃说道:“送官就没热闹看了,时间还早,来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当街教训负心郎?”
庆云听他这么说,淡然一笑,知道景云的脾气同样风流,这是同情负心郎么?
侍卫一见主子要看热闹,急忙跟了过来,这五六个侍卫护着人往人群走去,进来看到一少女辈对着他们在教训那男子,这声声入耳,景云漠然的笑了。
他果然没猜错,有这胆量的除了他们的堂妹再无她人,他兴致勃勃的看起了热闹,庆云不知想什么面无表情的看着。
人群里议论纷纷,就听到人们的议论是此起彼伏,什么意见都我,可理就摆这了,在加上这女孩手腕也是聊得,对别人的评价毫不在乎,理她摆在心中。
这看热闹的陆续而来,不明所以得人询问着别人,就听一知情人说道:“这男子大过年的,没有陪着自己的老婆,而是去烟花之地,去烟花之地还动了心,要赎那烟花女子回去,你说这大过年的不是添堵么?他老婆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一时气氛买药自杀,被这少女及时救治,没有造成一尸两命,少女要那男子给老婆赔不是,可男子不愿意,就这么起了争执。”
庆云和景云就在旁边听的分明,那男子正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少女,全然没有救命之恩的感谢。
少女也不恼,也不知在那个铺子搬来了凳子,坐在上面,手指着一胡同说道:“今你给你娘子赔了不是,姑奶奶看在她娘两的份上放了你,不陪罪,姑奶奶送你个万多桃花开,再送官府你看怎样?”
男子目光阴鸷,撇撇嘴很是不屑说道:“要你多事,娶谁不娶谁大爷说了算,那女人不识好歹,自己作死,干大爷何事?”
当然不把一个少女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