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呢?”寂征棠一走入勤政殿内,发现早已被收拾掉的膳食,还有空荡的殿内,转过头没好气的问着吴顺海,“人呢?哪儿去了?”
吴顺海有些迷惘的说道:“陛下您走以后,皇后娘娘就回宫了,召见了画师,说是要对月赏画。”
“画师?”寂征棠不敢相信,似乎从未听说过这个人,身后的秦昭上前进言:“今日回宫之时宫门前遇到的,像是专门来找娘娘的。。”
寂征棠眉头紧蹙,一转身又是脚步不停的朝着宫门处走去,“随朕去锦鸿殿。”
“陛下您的伤。。?”秦昭眼神一直注视着那划破的衣衫,现在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各处,也是不成体统,
吴顺海顺着秦昭的目光看去,上前拦住了寂征棠的去路,“陛下,您受伤了呀?哎呀,这得赶紧传太医啊!”
“别大惊小怪的,不碍事。”寂征棠想要往前走,可眼前的吴顺海与秦昭的身影,犹如一道厚重的墙体,将他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的,
寂征棠叹了口气,看着两人直视自己的目光,转身径直朝着殿内走去,语气极为不耐烦,“更衣,上药,快着些。”
“老奴去准备。”吴顺海倒是一脸的笑意,脚步也欢快了许多,显得整个人更为积极主动。
“属下为陛下包扎。”秦昭面色如常,可看的出来心中还是很高兴的,不将任何的神色表现出来。
寂征棠端坐在床榻上,望着身边悉心为他包扎伤口的秦昭,一圈一圈的将白色纱布缠绕在伤口处打结,冷声道:“朕一直在等着你开口,皇后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