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滟晗信誓旦旦的保证，已经弯下身叩首乞求，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又顺着脸颊低落，若是换成了旁人，恐怕早就是同情不已，

可眼前这人自己曾经做了多少的恶事，难道就能一笔带过吗？

萧滟晗见萧落昀没有出声，只能是跪着蹭到萧落昀的裙边，再次伸手拉着她的裙摆，手臂上的衣服滑落，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落在了萧落昀的眼中。

“五妹妹可还记得嘛，曾经被长安城中的女眷欺辱的时候，还是五妹妹替我出头的呢...尽管你已经不记得了，可是我却是一生都忘不掉的啊。”

萧滟晗最是了解这个女子，她最为护短，不能看着自家的家人被外人欺负，只是当时却是她护着萧滟晗，可萧滟晗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姐姐是真的知道错了，真心想要悔过，给我一个机会吧？”萧滟晗不断地抽泣，连哭也是这般的斯文，拉扯着萧落昀的手臂，不断地往自己的脸上抽打，

“五妹妹，你要是还不能解气，你就打我，来，你打。”庭院内回荡着清脆的巴掌声，萧落昀一点力气都没用，只是被萧滟晗握着手无力的操控着，连连后退想要躲开这个女人。

“住手。”寂征棠一把将她的手打落，看得出来萧落昀的犹豫不决，也不想被她当成惩罚的工具，眼神瞪着萧滟晗吓得她不敢再上前。

“好了，别闹了。”萧仙儿也是忍不住开口，这个女子似乎更为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软肋，“再吵宇儿又该哭了。”

“是。”萧滟晗再次低下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外面不断侧着头看着的内侍宫女，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