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多谢陛下。”张枢跪在寂征棠的面前,老泪纵横,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被寒朗陷害,自己就这样丢了这份差事。
兰基远有些忍不得站了出来,着急的拱手道:“陛下,那微臣...”
兰基远本是被寒朗举荐,顶替了张枢的鸾台平章事一职,现在他官复原职,自己又该如何立足呢?
“榜眼兰基远。”寂征棠冷声道,“结党营私、陷害朝臣且勾结南召王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认吗?”
兰基远猛然抬起了头,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些颤抖,惊慌的高呼:“陛下所说证据确凿,证据何在啊?”
一旁的宋暨站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本奏章,一把摔在兰基远的面前,冷漠的说道:“这便是证据,寒大人已经将你二人勾结,你伪造证据陷害张大人之事写的一清二楚,在南召王长安城中的府邸,也搜出来你们来往的证据,如此证据确凿!”
“陛下,微臣冤枉啊~寒朗所说的话不能信啊!”兰基远有些慌不择路,颤抖的想向寂征棠求情,可是纵观满朝文武,并没有人站出来为他多说一句话。
“拖出去,三日后菜市口问斩!”寂征棠一甩袖子,让金吾卫将人拖了出去,跪在金殿之上的张枢还是一脸的沉静,荣辱不惊。
“今日朕命陆师焕令左相之职,宋暨领右相之位,望两位爱卿日后尽心尽力辅佐于朕!”寂征棠这本是临时的决定,此话一出,令两人一惊,相视一眼又纷纷跪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