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寂锦栎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的,望着寂征棠的身躯,还是不甘心就此赴死,
唐越见宋暨不敌,也并无杀人,望向寂锦栎已经命不久矣,自己转身朝着已经染火了的树林间奔去,至少在自己死之前要复仇,
寂征棠眼神冷漠的看着寂锦栎,自己也站在这树干之上,他的力气无法将这上百斤的分量挪开,将银枪拔出来一刹那树干断为两截,“二哥,你不该逼我。”
寂锦栎挣扎的推开面前的高文起,他已经死了就没有任何的价值,自己背对着寂征棠跌跌撞撞的爬起身,朝身后受惊的骏马奔去,
寂征棠用力朝前一次,那银枪沾染着血色再次贯穿了寂锦栎的胸膛,猛然一拔,他无力的朝地上栽去,嘴里吐出无数的鲜血染红了这墨色的衣衫,
他侧着身跌在地上,一时间天旋地转,手上一点点的没有力气,只是艰难的握着那仅存的唯一一个香囊,
从前风流不羁的南召王腰间缀满了香囊,正妃病弱他自是有借口拈花惹草,处处留情也是逢场作戏,可是自从正妃病逝娶了一房侧妃之后,这腰间只有个青色的香囊,
人人都为之感慨这位侧妃的手段与心机,能收服这位浪荡的南召王,眼下死前能陪着他的也只有这个香囊了。
鲜血不断地从寂锦栎的口中涌出,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微动,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瞪着一双眼看望着寂征棠不甘心的死去。
宋暨环视四周并未看到萧落昀的身影,倒是那千里追云月一蹄一人很是欢快,连忙朝着寂征棠喊道:“王爷,王妃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