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逝忠戍守在勤政殿外,看着萧映雪这样为难自己也是于心不忍,可他的罪责还没有两清,倒也不好为旁人求情,
萧映雪眼睛一直盯着那厚重的朱门,希望在下一秒就会有动静,可是迟迟没有声响传来,她不知道,男人可以如此狠心,
寂梓染飞速浏览着连月以来的奏章,桩桩件件都被寒朗处理的太过完美,自己挑不出任何的错误,俨然现在的朝局就是寒朗一人独大,可以说成是一人之下,
大小官员都先向寒朗探知陛下心意,盛势之时远超当面左右丞相,只是权力越大,越是被君王忌惮。
寂梓染将手中最后一本奏章阖上,抚上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想要将这席卷而来的困意甩开,可眼皮沉重的让他无法回避,叹了一口气道:“走,出去看看。”
“是。”吴顺海走到前面将殿门敞开,夕阳从外面照射进来,寂梓染还是光彩夺目,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陛下。”萧映雪伏在地上,看着寂梓染出来,眼中也是充满希望,嘴角上扬露出温柔的弧度,“陛下,臣妾终于见到您了。”
近乎两个月的分隔,说没有想念就是骗人的,她每日都在想念着他,不知道他的心情是否与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