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您看上去温润如玉，待人极为亲和，可在夜深人静之时，难免孤寂，眉宇之间总是贪恋已经消逝的事物，不知道小女...是否是大人的解语花呢？”

“错！”寒朗立即否认，嘴角挂上淡淡的微笑，“小可只是今日被陛下训斥几句，身为人臣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至于姑娘所说的事情，实在是无稽之谈。”

“大人不用称小女为姑娘，小女不过是风月场所之人，就在烟花之地哪里还是什么姑娘。”灵均脸上浮上一抹苦笑，

“只不过看着大人身处高位，即便是迎娶公主在旁，其实...也与小女一样，有着同样哀伤的眼神。”

“灵均又为何悲伤呢？”寒朗淡然的笑着，“小可很想倾听你的故事。”

寒朗已经是反客为主，只有先了解你的对手，才能知道她想要做些什么事情，寒朗的只是眼神有些飘忽，望着她身后的一切，看上去总是有些怪怪的。

“一个女子的哀伤，不过是因着自己的身份微贱、爱而不得。”灵均嘴角轻笑着，情绪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寒朗也分不清楚她说的是真是假。

“那寒大人是为何而悲伤呢？”灵均滴水不漏的反问道，眼神一直直视着眼前的寒朗，知道他已经有所怀疑。

“如灵均所言，出生毕竟是改不了的，小可即便位极人臣，也是难以掩饰寒氏衰落的事实，爱而不得。”寒朗学着她的样子将自己的事情也这般说着，只是怎么看都像是在盲目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