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昀看那寂梓染盘膝坐在床榻之上,翻阅着一旁桌案上的堆积如山的奏章,心中也是一阵的恍然大悟,他并不是真的昏庸不理朝政,只是在人不知道时候偷偷努力,这般为谁辛苦为谁忙?
寂梓染听得声响,双手捧着奏章抬起头望着她,一脸的迷茫只是呆呆的望着她手中那个扁圆的黑亮亮的瓷瓶,
萧落昀阴沉着脸走到桌案的另一旁,随手将手中的瓷瓶放到桌案上,只是那奏章实在太多了,已经没有立锥之地,那瓷瓶竟朝着一旁栽倒,
寂梓染猛然伸手一扶,将那瓷瓶握在了手中,将奏章放在了床榻上,给它腾出一个地方,轻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何人惹着我们昀儿了,进门也不着人禀告,也不行礼问安的!”
萧落昀转过脸噘着嘴皱着眉,略显愤怒的说道:“好生的养着它,它就是不开花,连个花骨朵都不结!”
寂梓染当即明白,她说的就是眼前的这盆...植物,这样看来倒是个花枝,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什么形状?光秃秃的,哪怕是开花了也不好看!”
门外的吴顺海听得陛下朗声大笑也是放下心来,与温逝忠相视一眼,各自安心,仍是笔直的站在殿前。
“您笑话我?”萧落昀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一脸的震惊,“哼,妾身回宫自己养去!等开花了的,让你们都好好瞧瞧!”
“好了好了。”萧落昀作势怒气冲冲的要走,却被寂梓染伸手拦下,握住她白皙的手,拉倒了自己的身边,“你这样养了千年,它还是不会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