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母虽然是硬着头皮与她说着这番道理,可是心里还是没有多大的底气,眼下就只能将她困在这府上,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子,才能恭敬孝顺,可是您呢?这寒府早就破落了,凭着寒朗的那些俸禄,您怎么可能过着如此奢侈的生活!
这府上若不是靠着本公主的嫁妆、陛下的赏赐,里外贴补,您能有现在的养尊处优的生活吗?”
寂柳杺迈着步子缓慢的走向寒母,伸出手握住她的粗糙的手指,上面疤疤癞癞的满是旧日的伤痕,令人瞠目咂舌。
“您现在已是府上的老夫人了,身边还有这些伺候的仆妇、婢女、小厮,再也不用过着给人浆洗缝补的日子,难道不该对于皇家感恩戴德的吗?”
寂柳杺便是嫌恶一般的将寒母的手甩开,在庭院内厉声质问,愤怒的眼神扫视过每一个参与者,或者冷眼旁观之人,
再一转头亦是对上寒母怒目而视的目光,“您反倒好,处处刁难于我,我本是想着和气忍让,这一家子也能这样过下去,现在看来人都是些贱皮子贱骨头,越是给脸越是不要脸了是吗?”
空旷的声音回荡在庭院之内,寒母愤怒的望着她,可是没有多发一言一语,任由这凄厉的声音灌入每个人的耳朵之中,
高文起忍不住在树梢上鼓起掌来,将那没吃完的瓜子收回到怀里,香囊挂回到腰间,拍了拍有些脏掉的手指,站起身来,“哟,寒大人回来了啊,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