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以蓝也从敞开的殿门内走了出来,看到两人怒气冲冲的对峙,再看寂锦栎脏掉的衣袍倒也明白了,
从怀中掏出洁白的帕子递上前去,倒是未敢上到近前,巧妙地塞进了温逝忠的手里,温逝忠不住的为寂锦栎擦拭着泥巴,
“以蓝你过来。”萧落昀理直气壮的上前去将以蓝拉回到自己的身边,“那人是个浪荡登徒子,离他远一些省得被占了便宜。”
以蓝虽是尴尬倒也是陪着笑脸,耐心的与萧落昀解释道:“娘娘,这是南召王,陛下手足,可不敢这样说!”
“吼!”萧落昀傲气的仰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寂锦栎,低下头嗅着自己的衣袍,“南召王又如何?你那小婢女呢,怎么不带在身边,倒是出来惹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昀妃娘娘倒怎的能算良家女子了?”寂锦栎反倒是猖狂的笑着,“怕是在这富贵之中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吧?”
“我是昀儿,不是什么昀妃!”萧落昀看着他没有任何的畏惧,满手的泥巴摊开,看着眼前的人,这双眼睛看起来性情温顺,没有丝毫凶恶的表象,实则内心狡诈,
“怎么这宫中竟是一些登徒子,什么人都能入宫了吗?”萧落昀略气恼的朝着殿内走去,以蓝默默地行礼连忙跟了上去,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寂锦栎瞪大了双眼指着那在他面前消失的萧落昀,自己想要上前去理论,可是被温逝忠死死的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