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蓝站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加以提醒,“咳咳...嗯咳。”
寒朗望了她一眼抽回了手,对自己的举动后知后觉,将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看着她静静熟睡的样子,倒也是安心了一些。
“寒公子,您怕是不便在这里久待啊?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啊?”以蓝在一旁劝慰着,只是寒朗再留在这里多一刻,自己的心越发的忐忑,
就觉得自己这颗心砰砰的跳着,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危险,就像德妃娘娘说的这夜还未过去,还长着呢!
“小可实在是唐突了!”寒朗站起身来行礼,又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可是听闻昀儿病了还不得医治,这一天下来实在是放心不下啊!不来看一眼实在是无法安心。”
以蓝摆了摆手,无奈的道:“您不必如此大礼,您已贵为朝臣了...已经不再是那时与小姐青梅竹马的少年郎了!”
以蓝一脸的忧愁,似乎也对这段往事极为惋惜,苦口婆心的道:“如今小姐蒙陛下宠幸,可不想遭此磨难,实在让人寒心。”
以蓝说话间泪水盈眶,捂着自己的嘴巴,不发出任何的哭声,她说话亦是压低了声音,生怕外面的德妃听到只言片语,
“什么意思?昀儿为何会是现在这样?”寒朗跌跌撞撞上前问道,想要将事情的始末问个清楚。
可以蓝却是像是被吓到一样,怔怔的看着寒朗,小声说道:“本是太后娘娘赏赐了个凤钗,那发簪上有毒...可是德妃娘娘来又说是陛下授意不让太医前来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