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钗的簪身日日在哀家的药中浸泡,等到她有个什么不测的时候,你便联络太医与钦天监,便说是邪祟入体,需要将她送到哀家这里吃斋念佛!”
宋太后端坐在榻上,嘴角冷笑,自己的这一盘棋局才敢刚开始,那寂梓染将她困在这里,又派了一批又一批的婢女看着她,她也只好伴着痴傻过了这么多年。
“那药...不会伤害到她吧?还有腹中的孩子?”德妃有些紧张,此时有些慌乱,少了往日的淡然与端庄。
“慌什么?你与她很熟吗?”宋太后不大高兴的眯着眼问道,对于萧落昀也是不大的喜欢,“那是玉贵妃的儿媳,不过现在倒是变成哀家的‘儿媳’了,这陛下真是孝顺!”
“臣妾是怕不好交代...”德妃的担心出自真心,无论如何她还没有想过要害她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
“人活着就行了!”宋太后语气冷漠,眼神之中透露着寒冷,“孩子...算是皇室血脉,可是注定是不能出生的!”
宋太后瞧得真切,毕竟那孩子说不好父亲到底是谁,即便是郢靖王相信是自己的亲骨肉,可是天下之人,难道就能跟他一样相信,且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吗?
说起来日后还会加以诟病,这就是女子的悲哀之处,分明是命不由己,可还是要背负着这些男人加注给自己的痛苦!
想到此处那宋太后咬牙切齿,身上开始不停的哆嗦起来,额头渗出一层冷汗,德妃见状连忙那帕子为她擦拭汗水,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宋太后一把抢过德妃的手帕,自己用哆嗦不止的双手为自己擦拭汗水,目光凶狠阴冷,叫人害怕。
“臣妾进宫,叔父来找过臣妾,务必要好好照顾您。”德妃说话的样子很是认真,她表面山是带着宋氏一族的期望入宫,实则却是为了搅弄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