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记得自己那时拼命的藏拙,找了无数的名医也不见效,有人偷偷了告诉她的父亲萧伯翰,父亲知道之后,掀起她的衣袖,伤痕触目可见,自己没有得到父亲的安慰,
反而是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口口声声指责她,‘糟蹋自己的身体’,自那时起险恶与谋算便在她的心中生根,她偏要往高处走,偏要做人上人!
只是可惜,一场豪赌,竟然让她永无翻身之日!连活着也是这般的艰难起来...
温逝忠发出一声低吼,便是筋疲力竭的趴在萧滟晗的身上,双目紧闭没有一点气力,仍是用自己的薄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怎么样?嗯?”
萧滟晗又重新精神了起来,将身前的这个男子推开,自己将那破乱的还可以蔽体的衣裳拉过,一层又一层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拿起金簪别在自己的发间,静静的靠在靠在墙壁上,抱膝而坐,冷声道:“记得天亮前将这贱人处理掉!”
她眼中不光是愤恨,她恨着温逝忠,若是容妃省亲之时,不是他代替的寂梓染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那她如今已是爬上龙床的娘娘,受万人朝拜,何必在这不见天日的冷宫里,靠着容色苟活着呢!
萧滟晗眼神冷漠,望着温逝忠麦色的肌肤只觉得有些作呕,摸起一旁自己披着御寒的床单,仍在他的身上,又转头望向了窗外。
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已是入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