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母冷声应答道,用汤勺舀着碗中清粥,倒也是心中不舒服,没有再用一口,为着寒朗的缘故,也是得坐在饭桌上不能离去。
“夫人,吃吧。”寒朗转头笑着对一旁的寂柳杺说道,见她怯生生的模样,上下打量的着寒母,想必往日里也是没少受委屈,
这日的早饭便在一片祥和安静的氛围之中结束,寒母想必是心中不顺便默默地回了房,徒留寂柳杺与寒朗仍坐在桌案之前,
望着仆妇们撤走了菜肴,香儿又捧着昨夜的药箱前来,放在寒朗的面前,自己则转身退到一旁,给二人留出来独处的时光,
“夫君,婆母是不是伤心了呀?”寂柳杺小声的问道,见她脸色不好的离去整个人也没有多大的精神,若是日后迁怒到自己该如何是好?
“不会。”寒朗低着头忙碌着,将那药箱打开,从其中拿出瓷瓶还有干净的小木片,摆放在面前干净的桌案前,
“夫君,我们是不是该早些入宫啊?今日夫君不去处理政务了吗?”寂柳杺望着这一套架势,看上去也是钻心的痛,默默地发怵,将双手藏在桌子下面,
寒朗倒是没有理会这些,顺着她的手臂将她包着纱布的手移到自己的面前,将昨夜缠绕好的纱布用剪子剪开,细细查看着她的伤势,
“不着急,左右不过是那点事情。”寒朗对于朝政之事漫不经心,但是他处理起来倒也废不了多少时间,只是将额外的事情全部揽在自己的肩上,这才是能长久的逗留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