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以蓝即便是这样还是忍不住唠叨了几句,“小姐,咱还是让内侍监做个团扇吧?您老拿着这蒲扇招摇,实在是不成样子啊!”
萧落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扇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将它盖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之前,理直气壮的道:“你懂什么...我这是再教我的孩子,要:不慕富贵!”
“那绣花的团扇、还有那缂丝的团扇都好,可这蒲扇实在呀,这扇凉总是要拿个自己觉得舒适的呀,又不光是为着面子,拿给别人看的。”
说话间萧落昀更为用力的煽动着眼前蒲扇,只觉得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也被这狂风吹起,整个人倒是颇为凉爽恣意。
以蓝也是劝说了多次实在无奈,也只好任由她做些什么,只好是对于外界的话充耳不闻,也是吧...自己过日子,乐得自己在就好。
萧落昀像模像样的抚上自己的小腹,低下头去像是与他说话一般:“孩子啊、孩子啊,为娘的一片苦心啊,你以蓝姨姨不动,你可得明白啊,长大可要做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啊!”
“奴婢可担不起这一声姨姨...”以蓝嗤嗤的笑着,随后连忙拉住她的手,“您怎么就能知道一定是儿子呢,女儿也好啊!”
“就是儿子,我自己有预感!”萧落昀执拗的说道,仰着头扭着嘴,盲目的信任着自己这份倔强,可不多时又低落的低着头,
“是女儿她也会像我这样,不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吧?若是个儿子,他就可以像他的父亲那样,手握一杆长枪,自己争得出一片新的天地了!”
这二人正说到伤心处,只听得不远处咚的一声闷响,随后便响起像是水花溅起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就在自己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