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昀一转身,便是昂首挺胸的在中间那条留出的道路,笔挺的迈着步子走回寂梓染的青玉案之旁,这一圈走下来也是心事重重,
“昀儿回来了?脸色看着不太好...”寂梓染摆摆手示意吴顺海离去,吴顺海亦是弯身行礼,慢慢的从尚书房内退去。
只见寂梓染也是怀中捧着那小盅,一勺又一勺的舀着粟米粥,不是瞥着远处的寒朗,她这一路下来,也只有对寒朗不同。
“没事,许是太劳累了。”萧落昀笑了笑站在他的身旁,对一旁的椅子视而不见,没有打算坐下的意思。
“昀儿不是向来喜欢结交大臣嘛,怎么这次会愁眉不展呢?”寂梓染已无心用膳,用手中的勺子搅动着汤盅里的米粥,“后宫嫔妃与前朝大臣私相授受,这可是大忌!”
寂梓染说的煞有介事,就好像萧落昀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他的脸色阴沉,心事亦是难以捉摸,
“陛下在说什么,妾身听得好可怕。”萧落昀强挤出一丝笑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小腹,像是在安抚似的说道:“儿啊儿啊,你可什么都没有听见!”
寂梓染手中的汤匙僵硬住,一双疑惑地眼神不敢置信的看着,就好像是突然间变得不太正常一般,与往常判若两人,
寂梓染将手中的米粥送入口中,算是暂时安定了一下心神,疑惑地问道:“他听得懂你在说些什么吗?”
对萧落昀这样幼稚又愚蠢的行为,嗤之以鼻,望着她那似有似无的小腹,若是不是刻意的被她提起,自己却也是早已忘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