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月那日听到了自己与寂柳杺的争执,想必也是心中有数,那也不用再瞒着她什么,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多了一份解脱。
“你!”般若月气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当真是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啊!我本还不信,眼下不得不相信了。”
般若月这般的质问,心中也是怒火中烧,想起这萧落昀的种种行为,又是涌上了愤恨之情,对于方才缓和的关系,又破裂得越发得大。
萧落昀同样不甘示弱的站起了身,直视着般若月的目光,理直气壮的道:“我与寒兄本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如今我已是这样...”
萧落昀张开双臂,让般若月足可以看清楚自己满身的绫罗绸缎,满头珠翠首饰,在这宫中已是富贵的无人可及,
“难道不该拉寒兄一把吗?”萧落昀肆意的笑着,“这寒兄已成了驸马,便是无人可及的地位,与萧府仍有着连襟关系,看这长安城之中,有谁还敢不见萧府放在眼中!”
其实在长安城之中,这越是富贵的世家大族,越是关系盘根错节,理不乱数不清的关系,也是只有身在其中再能明白其中的苦涩。
她们这些人有多少人是为了别人而活,有多少人又是被当做利用的工具,她是如此,容妃如此,荧妃亦是如此,她们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就像此时,萧落昀也是身不由己一般。
“你走!”般若月伸出一只手指着远处,“我不想再看见你!”
“还轮不到你赶我走!”萧落昀嘴角笑着,眼下这副模样看起来格外的气人,“我自己会走,这样简陋的地方我是一刻也呆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