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宋暨并不在意,而是将那袍子抢过来,遮住了自己右臂,伸出左手抬手想要倒茶,
般若月看到此景,便走了过去,先将茶碗翻过来,提起茶壶注入茶水,随后将茶杯推到他的面前,“看在你之前收留本公主的份儿上,这杯茶算作我谢你啊!”
宋暨目光发直,一双眼睛盯着泛黄的茶水,轻抿了一口茶,冷声道:“既然楼兰王女的伤已经痊愈了,还是尽早离去吧,省得让外人知道了,也说不清楚。”
“你这是赶我喽?”般若月双手插着腰,那鲜红的鞭子挂在腰间,一双眼睛散发出怒气冲冲的神情。
“不止,还有门外那个蛮奴儿。”
宋暨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门外站着一个黝黑的大汉,即便那人已经换下了兽皮的衣服,整个人换上了新作的衣衫,
如今这崭新的衣服,现在却也是胳膊上裂开口,腿上缺少块布料,零零碎碎的露出条黝黑健壮的大腿,看上去穿了和没穿也不差多少,
幸亏在府内早已经将丫环仆妇遣散了不少,只留下做饭的厨娘,不然这般在府内晃悠的模样,实在是有伤风化。
般若月起身去看,不知道何时那蛮奴儿跟在自己的身后,悄然来到了宋暨的院子里,他衣衫褴褛的坐在廊下的石阶上,
一个人左手捧着偌大的木盆,右手拿着一个大木勺,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的嘴中舀着稻米,眼睛中眼白格外洁白,黑溜溜的四下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