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要报告给陛下?”秦昭走了过去,“毕竟陛下只是说圈进,在长安行刺,是否要查一查?”
寂征棠摆了摆手,“门外那么多金吾卫,难道一点声音没有听到吗?况且你以为这些人是受谁指使呢?”
“难道是陛下?”秦昭一脸惊讶,不敢相信一般,站的笔直看向寂征棠朝身后走去。
寂征棠不语,双手背在身后,轻搭在自己手心上只摸到了粗糙的纱布,白日的伤痕犹在,晚上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如此残忍的养士手段,亏他能干得出来,常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些人舍弃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为陛下效命,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对错,
难道皇权就是正确的吗?还是众人畏惧那至高无上的力量,从而只能屈从,没人敢发生,如今这位陛下已经丧失了可信力,最终也会自食恶果。
寂征棠顺着回廊走着,朝自己的书房走去,远处朱红色的柱子背后,斜出一道长长的人影,他并未理会,反倒是先一步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那人影随后跟了进来,将门轻轻的阖上,寂征棠找来火折子,将桌案上的烛火点亮,接着幽微的光亮,可以看见来人一头乌黑的头发,脸色苍白,略显文弱,
寂征棠对着那人厉声说道:“这是长安,如此胆大妄为!”
“长安固然难入,可郢靖王府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从前那般难探入了!”男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