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诬告?哈哈哈...”寂梓染笑出了声,“这右相,官场浮沉多年,若是朕想查,定是能查出来的。”
“所以,您还是没有证据,就平白无故的冤枉了右相,右相不做申诉,您也以为他是默许了,是吗?”
萧落昀喊着说出,看来似乎今夜寂梓染是愿意和盘托出,她知晓了这一切,等待她的或许就是死亡了。
“他本就无话可说,如今赋闲在家,何乐不为?右相是个聪明人,不像那两个孙子,一个比一个木讷!”
回想宋膺的谨慎小心、尽职尽责与宋暨的含蓄内敛、才不外露形成对比,有不同之处、也都有着相同之处,两个人都是忠君爱国,
可惜作为帝王的寂梓染,先背弃了他们...
萧落昀点了点头虽然心痛,却不愿意多说什么,事已发生,局面不可扭转,再与他争辩下去也是无用,
“那么左相呢?那时我已远赴边关,您是如何处置左相的呢?包括皇后娘娘?”
“哈哈...”寂梓染笑容更加灿烂,俯下身再次捏起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道:“左相更是愚蠢,他一人独大却不知收敛,反而大摆筵席庆祝...难道真当朕不知道吗?”
寂梓染似乎一边回想一边起劲,“这时郢靖王催军饷的战报到了,朝中人素来不喜郢靖王,有机会踩上一脚,他怎会放过,所以他成不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