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就在一瞬间,上一秒他还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现在只是个即将被流放的戴罪之身。
“老臣谨遵圣旨啊。”乔相将自己的冠帽摘下,放在一旁大殿的地上想,现在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所有的人都站起身准备离去,看着人跪在地上的探花郎投之嗤之以鼻以鼻的目光,怕是没人再敢与他相交,说不准某天就会将自己的私事告发给皇上。
众官员皆是像躲着瘟神一样躲着眼前这个少年,生怕与他沾染上一点关系,而无辜受牵连。
寒朗从人群之中脱颖而出,拍了拍他的肩膀劳作安慰,“你做的很好,这是件正确的事情!”
“是吗?怎么看起来大家都再慢慢疏远我。”宋暨并不是瞎子,能看清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皆是将他视作异类,甚至是憎恨的目光,他能感受到那种目光中带来的寒冷,甚至是愤怒。
寒朗轻声笑着说道:“不必理会这些人,他们不过是一样的迂腐罢了。”
寒朗站直了身体,看着这些慢慢远去的人,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寂静的宫道之上,渐渐变得渺小,甚至消失不见。
人或许往往就是如此愚昧,将,说了真话的人反而当做仇敌,枪打出头鸟,在官场之中也是这个道理,所以这个坏人必须由他宋暨来做。
而自己只是处于一个推波助澜的地地位,将搜查到的罪证全部交给了他,让他代替自己,成为自己的口,说出这一切的恶事,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是右相孙子的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