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的叠加只是愚蠢的叠加,大凡事情一旦涉入到情感领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消失了。
她所做的不过是将自己置身于这些人群之中,让他们认为自己可以感同身后罢了。
马车在林间小道上一往无前的行走着,所有人都不知道前方的路是什么样子的,但也带着同一个目地朝前走着。
长安城。皇宫。尚书房。
寂梓染百无聊赖的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将处理的完的奏章全部仍在一旁的地上,“哎...当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真是累。”
“您难道喜欢大权旁落吗?”身后屋檐上一男子从房梁上跃下,单膝跪在地上,
那人腰间系着宝剑,身上穿着墨色暗纹长衫,嘴角露着笑意,默默地将散落一地狼藉的奏章一份又一份的拾起,整理好放在一旁的桌案上。
“谁敢动摇朕的江山,必定死无葬身之地!”寂梓染发狠般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温逝忠,“哪怕是兄弟、是手足、是肱骨之臣,甚至是枕边人...都会毫不留情的抹去。”
“是,属下定会为陛下分忧。”温逝忠低着头,眼瞧着这年轻的帝王,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自己不问对错相随,
“事情办得如何了?”寂梓染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端起一旁的茶杯,掀开盖碗,香气袭来,扫去一身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