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先告退。”
寂梓染嘴角秦晓的将那奏章展开,看着那与前几封差不多的言辞,只觉得越看下去越觉得有意思,她每每写的折子,寂梓染都会仔细的看过,既然上次分别之时,她决绝的决定不再单独入宫,
那这一封封的折子,每日按时不便的递上来,就是有求与自己,自己若是一直不允准,她便会一直这样执着,就像是跪在殿外的那人一样!
现在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允准,再这样下去,怕是不知道郢靖王妃会做出什么事情,就像放风筝一样,若是它想飞的更高就该将丝线松开,给它只够的距离足以翱翔天际,若是它飞的远了,便要收紧丝线,这样省得突然线断了,一切都会功亏于溃的!
寂梓染用最好的毛笔在一旁的朱红色染料上沾染了些许的墨汁,在那折子上欣然写下一字,朝着门口叫嚷道:“吴顺海!”
“老奴在。”吴顺海手执拂尘,慌张的走了进来,寂梓染随手将折子丢在了他的怀里,险些没拿稳掉在地上。
“派人请郢靖王妃入宫吧!”寂梓染没再抬头,接着处理案前的奏章,奏章堆积如山,若是不抓紧处理的话,怕是没时间陪她玩乐了,
连日来,忙中偷闲看她递入宫中的折子是唯一的趣事,恶作剧般的写下一个否字,也是趣事的一部分,他能想象的到,她看到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老奴遵旨。”吴顺海双手握着折子,拂尘搭在臂弯里,轻声试探的问道:“门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