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暨生气的拂袖而去。
沈敬坐在课堂上,左右摆弄着书本,左翻右看还是不能将身心投入进去,看着远远走来的宋暨问道:“宋兄,你去哪了?”
萧润看到宋暨走来,被沈敬的话惊到,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那愤怒的眼神,又悻悻的低下了头。
宋暨走过萧润身边,低声咒骂道:“死读书有什么用?不还是没用的言官!还不如生做女子,生得一副花容月貌,才好光宗耀祖。”
沈敬在一旁帮腔讪笑,“那也得有本事做陛下的宠妃才行,不然只能长门咫尺、宫女白头了。”
萧鸿站了出来,挡在宋暨与萧润的中央,“宋暨你别太过分,自己不勤学苦读,莫要打扰别人读书!”
“看看咱们萧大公子的魄力,别人学都学不来!只能闷着头当缩头乌龟。”宋暨面对面的与萧鸿硬钢,一切言语似乎都是在奚落萧润。
这人逆来顺受惯了,也是一副唯唯诺诺、木讷痴傻的样子,与其父颇为相似,只是仗着自己的庶出的姐姐一招被册封为容妃,才全家鸡犬升天,自然而然的将这一切归结为趋炎附势的酸腐儒生一类。
“你别以为别人都怕你宋家泼天的权势。”萧鸿不忍这同出一脉的堂弟受委屈,仗义执言,也是一贯不喜宋暨的行事作风。
寒朗从最前排站了起来,见二人僵持不下,过来打圆场,“宋兄可是今日心情不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