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早就是常事了,只要不点名就没什么事情!”沈敬一只手掩着嘴,同样低声的回答着寒朗的问题,一般上课宋暨能不来就不来,除了不逃崇院士的课,其余的都是看心情、看天气的。
“咳咳。”老先生听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拐杖敲地,以示警告。
沈敬连忙闭嘴,害怕被他听见,这老先生上了年岁,可脾气不改依旧火爆,众人皆是畏惧。
读书声仿佛在一瞬间消失,空气寂静的可怕。
“莫要以为老夫听不见!”老先生睁开眼睛看着在座的学子,他们性子散漫,如何能高中举人,开始了严厉的教导,
“我大黎的科举定在,农历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分文武两种,文试常设科目经义、策问、诗赋,武试主为武经、骑射,也有笔试科目。”
“正是因为不知道考试的题目,才要博览群书、大片撒网,你们若是能知道春闱的题目便不用在这里每章每句的背诵百遍,可你们扪心自问,真的有人敢纳贿行私、泄露考题吗?莫要忘记考场舞弊是什么罪名!”
陈英在一旁不解的举手问道:“先生,是什么罪名啊?”
一声询问引来众人满堂哄笑。
“笑什么、笑什么。”老先生怒意不减,依旧是用手中的拐杖敲地,发出铛铛清脆的声响。
“凡是涉案涉案之人,无论是官员舞弊、学子行贿、哪怕是仪仗家中的势力,都要连坐斩刑!!!”老先生越说情绪越激动,看着眼前自己的学生一个个神色有异,看起来是被吓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