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昀儿学的惟妙惟肖。”寒朗开心的笑着,伸出两只手指,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宽大的衣袖,还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哎呦,博你一笑罢了。”云骁双手捂着被他敲击的额头,同样憨憨的笑着,他也好久没看到寒朗的笑容。
从繁华的城镇到乡村僻野,大大小小的酒肆星罗棋布,呈现一片繁荣景象,这条街每家酒肆的门前都会插上两张一青一白的酒旗迎风招展着。
寒朗领着云骁在从前经常在街角的一家酒肆肆意饮酒,记得老板是一个快五十左右的男子,有一娇妻,可惜迟迟无子,
当街一个长方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毛巾,可以随时温酒,柜台里面摆着整齐的小菜,十文钱就可以买一小碟,或是茴香豆,或是腌制的小菜,或是凉拌的野菜...
老板天黑时分就会支起了几个四四方方的桌案,以及矮板凳,供来往的酒客饮酒调笑,来往的都是做工晚归的人、樵翁、落魄举子、甚至是落魄的小商人也选择坐在这里聊天饮酒,或则品尝美味,或则借酒浇愁,尽显人间百态。
花上五文钱便可要一碗酒在这里慢慢的喝,甚至是有时忙了一天扛扁担的也愿意在这里歇歇脚,倚在柜台旁边站着身与老板先聊起来,
老板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美娇妻出来抛头露面,这里喝酒的都是平民百姓,穷苦大众,尤其都是男人,看到略微美妙的女子总愿意吹着口哨调戏几句,换来的也是女子咒骂的声音,引得其余的客人一阵哄笑,这便是一天最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