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并没有想如何,只是想告诉王爷,王爷既然已经下令命妾身侍寝,若此时离去,明日府上众人该如何看待我这位王妃?”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沾湿被褥,更是滴进他的心。
她说的不错,哪里都是备受人情冷暖,拜高踩低,当初既是说好了的,各取所需,就不该成了今天的模样。
“哪里不同?”
“不想我们只是和其他夫妻一样举案齐眉,我想走进你的心。”
说着起身从后面抱紧他,单薄的衣衫,使她感觉到他的温暖,他也感觉到她在颤抖,他多么想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不去理会争权夺势,不去理会尔虞我诈,就只有他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寂征棠挣脱她的怀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扔在桌子上,说道,“这是你的包袱,你住在本王这里东西也乱放。”
说完便推门出去了。
萧落昀确认他已经走远,才慢慢爬起,打开包袱,一件白色蓝袖的舞服,正是她落在这里的,现在她没有别的衣服可穿,那就只有穿一件了,萧落昀以最快的速度穿好准备离开,一推开门,就看到寂征棠一手扶着大树,一手端着酒坛,拼命地灌酒,还是想离开没那么容易。
萧落昀走近他,他看到落昀便停下灌酒,细细的打量着她,清丽脱俗,与众不同,挑眉问道:“可会跳舞?”
“不会。”
她现在即使会也只能说不会,曾经姑姑训练她苦学‘漫天飞雪’,那是那年在她最伤心时跳的,只跳给‘他’看,除此之外,无人见过。
“跳一支。”